明月当空,窗外蝉鸣不绝。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。
两年前,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。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,其身份非同一般。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,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。
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,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赤裸的躯体。身下,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。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。
这两年,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,天各一方,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。管他继母也罢,妹妹也好,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,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。
丁怀秋,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,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,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。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,两道浓眉之下,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赤裸裸的欲望。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,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,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。
「若兰,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。」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,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。
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,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。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,她只能瞇着眼睛,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。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,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。
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乳尖,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。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,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,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。
用拇指和食指夹紧,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。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,快速的抽送起来。异物的入侵,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。他的眼神陡然一沉,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。一狠心,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。几乎同时,身下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。
「若兰,都湿了哦!」
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。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,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。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。
「要不要尝尝?」
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。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,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。略微直起身,双手掰开她的双腿,托住臀部,将其举高至头顶。若兰嘤咛了一声,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淫秽的姿态。
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,双唇顺着腹部往下,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,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。特别的刺激,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,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,上半身无助的扭动。
「别……别……这样……我……好……难受……」
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。声嘶力竭过后,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,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。
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,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,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。一波波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。抓起,放下,抓起,放下,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。汗液、淫液更是将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。一时之间,空气都变得淫乱起来。
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,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,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。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,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。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,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,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。
「看着我,说我是谁?」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,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。
「怀秋,你是怀秋。」强自集中神智后,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。
「很好。」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,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,得到她满足的喘息。
「若兰,若兰。你终於是我的了。」怀秋掩不住地得意。
「阳,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」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。快感之下,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。
「该死。」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,一阵颤晃,「就算到这个时候,你还是忘不了他。该死。」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,抽送速度不由加快。
「丁皓阳,我要你死。」
第一章
「铃铃铃」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。「 Shit!」暗骂一声,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。两年了,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。
「我是怀秋,什么?父亲他?怀春他知道了么?正要去通知他啊,那好,我马上过来。」
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,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。怀春是他的大哥,常年都呆在美国,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。
放下电话,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。
「丁皓阳,你死得好啊!」
顾不上收拾行李,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。一进丁家,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。
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,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,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。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,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。一时间百感交集,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,泪水盈满了眼眶。
「二少爷,请节哀顺便。」一堆下人围了过来,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。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、少爷称呼几位主人。
「福伯,父亲他,他是怎么去的!」电话里面并未说清。
「今早,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,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,已经走了多时了。请了医生过来,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。」福伯哽咽地说道。
「是么。」丁怀秋轻应了一声,早已泪流满面。
「真是父子情深哪!」伴着几声掌声,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。
「二少爷,您多保重。」众人作鸟兽散。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,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。相比而言,虽然是双胞胎兄弟,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。
「大哥,你来啦。」丁怀秋恭敬地应道。
「少在我面前演戏,别人看不透你,我还看不透你么?从小到大,就属我最瞭解你。」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,「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。可惜啊可惜,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。」丁怀春一脸的惋惜,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。
「大哥……」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,却不知如何应答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,两兄弟渐行渐远?往事历历在目……
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。母亲因为难产早逝,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。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,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。
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,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。
帮中事务,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。对於两兄弟的成长,也吝於关怀。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。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,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。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,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。
失去了父母的庇佑,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。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,剷除有二心的异己,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。怀春善勇,怀秋善谋,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。江山一点点的扩大,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。
不过无所谓,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,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,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。
直到那一天,她的到来。
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。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。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。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。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。
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。可是后来,她确实让人震惊了。
那一日,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。众人都大吃一惊。福伯说,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。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,一样的美丽脱俗。
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。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。他坐在草丛中,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,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。
如云的秀发,出尘的绝姿,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。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,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。那一刻,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,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,想得他心都疼了。管他什么恋母情结,他只想要她。
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,虽然有所准备,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。
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,也是如此。他们是兄弟,心犀相同的兄弟。自己看上地东西,弟弟也会看上。更何况是她。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,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。
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。怀春瞭解他,正如他瞭解怀春。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,徒生变数。心开始酸疼,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,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。
但他没有这么做。他极力不去想这些,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。他开始有点恨大哥,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?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?
「大哥,我想要她。」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。他怕自己不说出口,会不甘心。
「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。但是她,你这辈子也休想。若兰,她只是我一个人的。」怀春恼怒地回答道,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。
直到这个时候,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。若兰,若兰。真是个好名字,很适合她。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。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。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,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。
「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,让他定下这门婚事。」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,迳直说道。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,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。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怀秋突然笑了。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,恐怕是凶多吉少吧。
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,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,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,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。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只防备到了弟弟,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。
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,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。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。他这一去,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。
他不想提醒怀春,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,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。父亲大人,可不要让人失望啊。
看着他们渐行渐远,怀秋不停地笑,却已经泪流满面。
再后来,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,拼出了事情的始末。怀春带着若兰,拜见父亲。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,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。
「幽荷!」
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,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。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。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,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。
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,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。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,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。
只是从那天开始,怀春和他,和父亲越离越远。
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,他的后母。父亲也开始振作,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。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,怀春去了美国,而他则去了名古屋。
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,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,就好像他一般。
第二章
「若兰……」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。目光回转,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。除了略微胖了些,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。红肿着双眼,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,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。
「若兰,你还好吧!」怀春关切地询问道。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。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,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。
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。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,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。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,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,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。
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,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。
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,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。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,大到几乎将她压垮。成婚两年的她,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。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。
关於丁皓阳的死因,她很怀疑。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,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。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,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。
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,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。虽然一人远在美国,一人在名古屋,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,并不难办到。
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,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,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。所以,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,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。
也许,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。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,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,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。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,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。
「大哥,若兰是我的。」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。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。
「你等着瞧。我不会放弃的。」怀春还以颜色。「若兰本来就是我的。」
「还好意思说,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,还不是一场空。」怀秋出言讥讽道。「要是我先认识若兰,哼。」
怀春神色一黯,嘴上却丝毫不让,「好,现在我们都有机会,那就各凭本事吧!」
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,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。
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,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。
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,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。若兰白衣黑纱,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,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,一脸的肃穆庄严。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,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。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,是眼泪都流乾了吗?
「父亲,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,想来也不寂寞吧?至於若兰,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。你是属於母亲的,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。」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。
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,不怨不悔?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,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。
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。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,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。
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,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,一直压抑着他的心。
不知不觉,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。心,莫名地冲动,很想见到若兰。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。
若兰很开心,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,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。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,要承认她的身份,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。
那一天,对他,对她,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。
「怀秋,你看看我,这样的打扮合适么?」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。在她的眼里,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。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,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。
「嗯,很合适啊,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。」他的心隐隐泛疼,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。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。
「你在敷衍我。」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。只是不属於他而已。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,他有点后悔回来,却又舍不得离开。
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,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,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。若兰小跑向父亲,瞬间被搂入怀中,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。
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,呆呆的立在那里,任恨意和泪水蔓延。
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。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,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,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。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他变了。他抢走了若兰,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。
那天夜里,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,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。虽然很卑鄙,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。
「若兰,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?」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。
「我没有啊,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,让他给我参考一下。」若兰小声的回应道,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。
「若兰,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?」父亲话题一转,又淡淡地说道。
「这一年来,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。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。」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,「我是那么的爱你,而你,你是怎么对我的。」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。
「真的只是这样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?」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,「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。」
「原来你早就知道。」若兰淒苦地回道,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,滋味也是不好受。
「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,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。不过,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。」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,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。
顿了好久,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。「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,丁怀冬。」
「什么?」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,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。
「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?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,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?」父亲轻歎一声。
「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,便难产而去。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,乘隙将你抱走的。当年的事情,并没有其他人知道。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,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。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,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。直到你十六岁成年,才将你领回。他要你来接近我,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,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。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,因为一看到你,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。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。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。」
「那我们,不是……」若兰只是哭,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「难怪,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,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,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。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,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。」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,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。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,刹那间豁然开朗。
「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,但是陇泽光他瞭解我,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。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,谁也无法改变。」父亲走了过去,轻轻搂着若兰,不,应该说是怀冬。
「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,这一切你并不知情。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乱伦者的后代呢,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。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。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,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,不是么?若兰?」
父亲还是唤她若兰,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。
「若兰,你会怨我么?」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。「从今以后,你就只会是李若兰。」
「我不会怨悔,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。」
两人的缠绵情话,他不愿再听,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,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。
那天夜里,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,全帮覆灭,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。几乎同一时间,一户李姓人家,全家丧生。
第二天,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。
中午,父亲照例要午睡。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,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。她不知道,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。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。
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。他一把揽住她,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,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。
她的味道很甜美。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。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,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,赏过来的一巴掌。就这样,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。
「别忘了,我可是你后娘」
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,一边气吁吁地说道,「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。」
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,两人对视许久,却都一言不发。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,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,在快要崩溃以前,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,重新回到了名古屋。
第三章
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。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,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,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。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,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。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,只到耳畔传来「若兰」的呼唤声,他才惊醒过来。
前面的拐角处,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。定睛一看,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。
他慌忙闪起身形,躲到暗处,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。
「若兰,若兰,你慢点走。」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,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。
「你还有什么事吗?你记住,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,你父亲的妻子。」若兰镇定地回答道。
「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?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……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。
「很抱歉,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。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。」若兰急於摆脱,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。
「若兰!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?当年要不是丁皓阳,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。」怀春怒吼着。
「那又怎么样,我现在是你的后母,你给我记住。」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。
「若兰!你听我说。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,现在他死了,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?你可知道,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,我有多么痛苦。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,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。想走,却又无法迈开双腿,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……」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。
接下来的话,他已经无意偷听。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。原来大哥那天晚上,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。思及至此,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。
那一天,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。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,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,不禁酸从中来。他没有注意到怀春,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,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,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。
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,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。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,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乳尖,惹得她娇呼不断。没有太多前戏,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,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。
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。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。只是心加倍地痛楚,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。
而父亲高潮时的那一声「幽荷」,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。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?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。
「阳,不管你怎么待我,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。一生一世,不离不弃。」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,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。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,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。
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,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,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。
心依然淌着血。
「你……让开。」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。「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,就算他离开人世,我还是一样爱他。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。」
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,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。思虑片刻,他轻歎一声,从藏匿处走了出来。
听到他的歎息声,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。「大哥,既然若兰不愿意,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!」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。
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。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。但是有我在,你休想得逞。」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。
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。怀春心下懊恼,冷哼了一声,也转身走了。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。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。
一晃几天过去,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,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。主人的瘁死,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,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。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。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,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,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。
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。若兰心中虽然不悦,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,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。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,只是每到关键时候,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。
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,要不把怀秋除去,他就得不到若兰。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,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。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,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,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,他就现身阻止怀春。
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,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,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。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。
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,异变徒生。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。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。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,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。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。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。
嗖嗖两声,两颗子弹擦耳而过。怀秋惊魂未定,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。他再也没有犹豫,一个倒地翻滚,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。
怀春死了,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。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,受伤遁去。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,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。但是,事情还是发生了。杀了怀秋,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,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。
可惜的是,怀春还是死了,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。怀秋太机警了,他一看到怀春的枪,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,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,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,还趁机除掉了怀春。
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。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,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。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。
二十年了,整整二十年。他们曾经互相扶持,也曾经心灵相通,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。
「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,我们始终都是兄弟,决不要自相残杀噢!」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。
自古以来,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,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。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。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,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。
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,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,因为若兰,因为父亲。他们是兄弟,也是情敌。为了得到若兰,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。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,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。
「怀春,你安心地去吧。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。」怀秋心中暗暗念道,「不要怪我无情,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,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。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。」
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。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,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。
当时的情况很明显,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,独揽大权,却被怀秋反击而死。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。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,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。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,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,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。
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,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,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。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,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,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。
一切都非常顺利。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,出入都有保镖跟随。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,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。
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,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。
若兰失踪了。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。怀秋大为震怒,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,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。
当时,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,因为要上厕所,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。只是过了许久,也不见她出来,万般无奈之下,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。
「对不起,头目。都怪我们保护不力,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,遭人绑架。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。」
「立刻和警署联系,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。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。有任何夫人的消息,立刻通知我。」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。「夫人不是被绑架的,她是自己离开的。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,真是令人意料不到。不然……」
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。不过,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,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。
「原来你先前的转变,全都是虚情假意。一边麻痺我的神经,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。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,放弃带走小羽,一个人落跑。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!」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,自言自语着,脸色开始越变越黑。
一连几周,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,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。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,音讯全无。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,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。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,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。只是没有找回若兰,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。
「若兰,你不会逃开太久的。就算上天入地,我都会把你找到。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。」
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。迷糊中,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,逐渐模糊消失。怀秋伸出手去抓,却只是一团空气。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。
「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,为什么!」
父亲,母亲,怀春,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,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。
「不,不,若兰是我的,若兰是我的,你们休想夺走她。」声音逐渐哽咽,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。「你们不要带走她……」
第四章
时光如梭,一晃十五年过去,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,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。若兰的离去,虽然让怀秋消沉,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。
感情的失落,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。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。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。
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,自己年少的经历,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。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,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,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,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。
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,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,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。在少女的心中,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。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。
「大哥,我回来了。」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,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,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。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,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。
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,旋即又恢复了正常。「小羽啊,你是越长越漂亮,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。」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,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。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,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。
「是吗,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?」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,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。
丁怀秋怔了一下,马上转了话题。「喜欢,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!跟大哥说说,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?大哥帮你考察考察。」
「我才不希罕他们呢!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!」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,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。「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,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。」
真是磨人的小妖精。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,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。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,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。
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,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。「什么事情?」怀秋正色地问着。
「头目,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,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。」
「什么?你再给我说一遍。」突如其来的惊喜,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。
「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。」
「这是真的?天可怜见,终於让我盼来了。」怀秋一脸的喜悦,丝毫没有刚才的威严。
「快去准备,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。」怀秋大手一挥,摒退了手下,开始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。「十五年了,十五年,若兰,我总算找到你了。」
「小羽,你开不开心?」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於震惊中的妹妹,「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。她很快就会回来了。」
「大哥,妈妈回来后,你会不要小羽了么。」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,双手紧张地交叉握着,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,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。
「怎么会呢?妈妈回来了,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。再说小羽你不是又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?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?」
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。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,但是若兰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。他也无暇细想,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宜。
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了若兰,想要硬来,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。
「敢和我抢女人,有你的好看。」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,狠狠的说道。那几乎要吃人的神情,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。
「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。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,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悔惹上若兰。」怀秋怒归怒,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,做了万全的准备。
晚上,怀秋回到别墅,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。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日要出国的消息,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。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瞇的眼,怀秋心中泛起一丝愧疚。这阵子忙着关注若兰的消息,过分忽略了小羽的感受,才会有这样的反弹吧。
「大哥,我敬你一杯。祝你顺利找回母亲。」小羽递来一只酒杯,醉朦朦地说道。
「小羽,你……」怀秋稍加思索,一咬牙,接过酒杯,喃喃说声「谢谢」,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。
「不好」,怀秋眼前一黑,「这酒有问题。」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,人已经昏了过去。
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,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,身上不着寸缕。而小羽正跨趴在身上,俯视着他的上身。见他醒来,小羽噗哧一笑,俯下身来,和他双目对视。
「小羽,你这是做什么,快帮我解开绳子。」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努力地挣扎着双手,「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!」
「大哥,你不要白费力气了。既然已经做了,我就会走到底的。」
小羽将嘴贴到怀秋的耳边,吐气如兰地呵道。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。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,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看待。
小羽对自己的感情,他不是不瞭解,只是他不敢面对。害怕伤害到小羽,所以他一直在逃避。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,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。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。
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。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紧紧逼了上来,将他逼到了死角。而他正被绑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他再也无路可退。「小羽,我是你大哥呀。你不要作傻事。」
「大哥,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。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,你是我深爱着的人,一直深爱着的人。哥哥又怎么样,难道就不能相爱么?妈妈还不也是你妹妹。她可以,我为什么就不行。」
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,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。藉着酒劲,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。
「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,容不下其他女人。这次妈妈要回来了,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。所以这一次,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。」
说到这里,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。
「是不是很奇怪,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,就像发春的荡女。可是我没办法,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。」边说着,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位。
「我不敢多苛求,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。今晚,你是属於我的。」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,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。
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,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一般。虽然有些稚嫩,虽然有些青涩,但该死的,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。老天,他不是一直把小羽当成妹妹的么,怎么还会有欲望。不应该,不应该这样的。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着。
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。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,惹得怀秋一声低吼。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,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,越来越热。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。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。
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,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。欲望不可遏制地膨胀。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,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。「若兰……」他在心中暗暗默念着。
「大哥,你来摸摸看。」不知道什么时候,小羽也已经浑身赤裸。她整个人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,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。
「下面全都湿了,真是羞死人了。」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,浅笑道。
温香满玉入怀,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气。
原本略有压抑的欲望又熊熊燃烧起来,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。手指被引导到少女的神秘花园,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。她是这般热情如火,让他再也无法停止。
小羽缓缓地起身,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,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。少女紧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,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。
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。痛却又渴望着。她的紧窄紧紧裹住他的欲望,破瓜的鲜血混合着爱液顺着进进出出的阳具流出,染红了身下的床单。
小羽轻咬下唇,开始缓缓地抽动着,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。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,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,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。
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,荡漾出迷人的乳波。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满地充实着,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,不知羞耻地散发出淫糜的味道。
「呜,若兰……」
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,逐渐重叠,再也无法分辨彼此。身上的绳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。
「若兰」,怀秋嘶吼一声,挣脱开所有的束缚,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。将她的双腿掰开,举高过头顶,奋力地冲刺起来。
「秋,秋……」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,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。少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。他支起小羽的一脚,略微侧身地卖力地抽插着。
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,愈发地抽搐着。怀秋每一下的抽插彷彿都刮到最敏感的部分,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。从花心的深处,涌出一波波地快感,辐射到四肢百骸。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颤抖。
「若兰」,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,一股热流涌出,喷洒进小羽的身体深处。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,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高潮。
激烈的云雨过后,两人昏昏地睡去。只看得到,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。
第五章
「大哥,你会怪我吗?」
「大哥,路上多保重了。」
「大哥,要把妈妈带回来哦。」
「大哥,不管今后怎样,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。」
「大哥,能再抱我一下么。真不好意思呢,沙子吹进眼睛了。」
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,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。
透过机窗俯视,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,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。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,脑中一片空白。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,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。
该说什么呢?他什么也没说。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!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,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欲望了啊。只是从今往后,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?
他不知道,也不敢去想。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,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。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,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。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,抚慰着她。然后甩开双手,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。
心还是放不开啊!小羽,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。现在的他,已经分不清对她的感情。即使已经远隔千里,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。若兰,你会怪我么?
想到若兰,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。十五年来,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?现在的她,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。再次的相见,他该说些什么呢?
对於纠缠她身边的毒枭,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。这样的小角色,还未放在他的眼里。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,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。再花点钱,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,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。
只是面对若兰,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。这些天来,过度的兴奋以及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。小羽的献身,让局面更加複杂起来。没有处理好的话,后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。看来,他要好好盘算一下了。
下了飞机,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。一到酒店,没有迟缓,剷除行动马上展开。
「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,二组从背后进去,三组负责掩护。剩下的去干掉那些后备窝点。一切就按计划进行。」
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。虽然当时远在日本,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毒枭的一切,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。所以一下飞机,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行。
时间一秒秒过去,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,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镔。时光匆匆,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,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,等待手下胜利的归来,
「报告头目,已经完成任务。我方受伤十人,对方两人死亡,其中一人是头目,受伤六人,其余人已经投降。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。」
「好好安置受伤人员,回国后均有重赏。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,另外别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。」丁怀秋平静的说着。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之中,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。
「你们都下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」怀秋摒退众人,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划。
「若兰,马上就要见到你了。」想到这里,怀秋的心又不由加速了几拍。「好想抱着你,抱着你,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。」十五年了,十五年了,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。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,让他不自觉的兴奋。「这一次,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。」
「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,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。」丁怀秋思虑周全后,马上召集来手下,部署下一步的行动。「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友纪录,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。如果有需要,你们就马上把他们都抓起来。」
「是,头目。」
「若兰啊,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!」怀秋心中暗暗想道,「我要好好问你,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。到时候,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,」
两日后,一切就绪。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,而若兰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。怀秋这才启程去见若兰。
没有意外,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,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。相貌没有太大的变化,还是记忆中的样子。一身飘逸的长裙,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苗条了一些。虽然只小他一岁,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。岁月是厚待她的,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。虽然已经三十有四,她却依然年轻。她仍然是他心目中的她,他确信。
「若兰」,怀秋走到跟前,紧紧盯着她,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。
「你来了。」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,彷彿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。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,不被她发现才怪。
「若兰,回去吧。」怀秋低沉地说道。她应该明白的,既然他来了,就代表他有绝对的把握。
若兰没有回答,她转身走到窗前,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。怀秋也紧紧地跟了上去。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,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,如桅子花般的清香。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,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。
「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。」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,再次开口。
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。「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没有变。」
怀秋彷彿被人看透内心般,不自然地笑笑。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,「小羽也想见你。」
若兰娇躯一震,显然被其打动。「小羽……小羽她好么?」她颤抖着声音说道。
「她呀,活脱脱又一个你呢。」提到小羽,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。「她很好,一直很好,生活得快乐,无忧无虑。你不想见她么?」
「我和你回去。」若兰恢复了平静。
怀秋笑了,笑得那样灿烂耀眼。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,幸运地是,若兰并没有抗拒。
「日本,我回来啦!」
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,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。小羽没有来接机,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。来接机的管家说,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谋面的母亲,所以不能前来。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,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到底想干什么。
回到豪宅,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。那一身的公主服,看起来那么的高贵迷人。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,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。
这样的小羽,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。唯一的不同是,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。
「小羽」,「妈妈」,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,便紧紧搂抱在一起。「小羽,我的孩子。」若兰动情地喊着。十五年不见,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。若兰的眼睛湿润了,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。「妈妈,妈妈。」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。
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,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。怀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,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。
「来,妈妈,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。一会儿,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呢。」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,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。
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,也不去打扰她们,迳直来查看小羽口中的准备节目。
「嗯,这酒,怎么?」怀秋浅着了一口,「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!也好,我便再多加点调料。」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,尽数倒进酒瓶中。
「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。」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。
第六章
「妈妈,大哥。来,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。」小羽唤来下人,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。
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,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。「你们都下去吧。」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。「这样静静地,更方便交流感情。」他陪笑地解释着。
「呃,对呀,对呀,怀秋哥说得对!刚才那种气氛,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。」小羽帮腔说道,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。莫非,她看出了什么?
「这丫头。真是鬼精灵。」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。「若兰肯定不会想到,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。若兰啊,若兰。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,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。这一次,我一定腰得到你。」
「妈妈,给。大哥,这是你的。」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,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。
「来,乾杯。」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。
「吭」的一声脆响,三只杯子碰在一起。
「咕噜噜」,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,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。怀秋也不示弱,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,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。若兰没法子,只好微仰着头,一点点地将酒喝光。
「好酒。趁着大家开心,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。」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。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,他便继续说道。「当初,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?」
「你既然这么问,那我也就直说了。」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,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。「因为看到你,我就想起了皓阳。当初要不是你,皓阳决不死。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」
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,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。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。她要报复,报复丁怀秋。她知道的,她全都知道。
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,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。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。他瞒过了所有人,却没有瞒过李若兰,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。
以怀春的性格,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,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。当时的杀手,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。
那一刻,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。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,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。她要他想着她,却又永远得不到她,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。
「看来,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!」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。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,自信能够操控一切。但是他错了,他瞒过了别人,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。他败了,一败就是十五年。
想到这里,怀秋不免一番苦笑。她要报复,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。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,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。
她知道他爱她,却不让他得到她。所以她选择躲起来,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。
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,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。她要留下小羽,让他能够活着,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。
他全都明白了,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。这一切,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。怀秋开始笑,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。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,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。
「若兰,不管怎样,我还是依然爱你。这次你休想逃开我。」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,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。胯下热流越来越盛,几乎要涨破而出。
「你……」
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,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。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,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乳房。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,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,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。
「哦……哦……」
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。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,蔓延的四肢百骸。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。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。
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,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。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,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。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,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。
「晤……」
双唇相接,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。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,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。很快又换成下唇,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。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,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。
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,微微卷起,刮弄着她的舌背部。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,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。热浪一波波地涌向她的脑海,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。
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,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。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,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。
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,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,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。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。
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,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,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,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乳尖。
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。初解人事的她,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。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,已经无济於事,欲望很快就控制了她。
浑身的燥热难耐,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。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。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,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。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,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。